“可惜了,兄弟,这要有几个带铭文的你发了啊,苏富比那边儿已经能合法上拍了,国内人都跑去买了。”
“除了坏的那两,其他没修过得吧?”
我说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咱不干那种事儿。
(其实我修了好几个掉腿的,他没看出来,小米修的。)
老五蹲下来挨个检查了半天,起身说:“行啊,兄弟是敞亮人,我给你打个总价怎么样,算上那两个掉腿的。”
这就是庄子对口的老手了。
不问东西怎么来的,从哪来的,见面就是看货定价,因为问多了对双方都没好处。
“五哥你说个价我听听。”
“九十,这堆九十我包了。”
我听后笑着摇摇头说:“五哥来的急没吃饭吧,你先回去吃饭,吃饱了在开价。”
老五笑着搓了搓手,“兄弟你也知道,今年查的严,你总要让我挣点,这样吧,我也不九十了,给你一百三。”
我摇摇头,“我不急,你在考虑考虑,东西我先留着,明天在给我打电话。”
“哎.....我这真是给的高价了,那行,兄弟你也在好好考虑考虑。”
看着老五下了楼,豆芽仔跑来晃了晃我说:“卖啊峰子,怎么不卖,不少了,要我早卖了。”
我说你知道个屁,别管,价格最少还能在翻一倍往上,等着他,他会在打电话的,砖房那里怎么样。
豆芽仔小声说:“给了几次水和吃的,那个姓牛的命大,活过来了,姜圆都快疯了,老挠自己脸,一直求我放她出去,她说她再也不敢了,怎么办?”
我说你别管,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