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辛苦,赵爷咱们先去吃饭?”
“不用,先看那孩子。”
我说那不如边等边吃。
随即我让吴爷和金苗把小米带出来,碰头地点在车站北面的一家西餐厅内,相比于别的地方,这里人少安静。
倒上茶水,我开口问:“赵爷,小米的情况有些复杂,和当初红姐情况有些类似,老金苗说有种灵童的说法,您怎么看?”
湘西赵爷打量周围环境,皱眉说::“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这问题我也是一知半解,不如不说,还是抓紧吧,只有到了我的地盘才安全。”
12点多,吴爷一伙人到了餐厅,我看小米穿的很厚,手里捧着一小盆花,其实也不能说是花,光有绿叶子,我知道这东西叫蝎子草,冬天也能活,有个说法是被蝎子蛰了,抹点这种草可以解毒。
小米看到生人有些害怕,她抱着蝎子草紧挨我坐下。
上菜的时候,餐厅服务员好奇打量我们这桌,毕竟一个是断手,还有穿着特殊服饰的鬼草婆和老金苗,这在市里可不常见。
赵爷看着小米,对身旁徒弟说:“康布,你和人带着这孩子先回去,到了吉首找你爷爷,然后亲自领着这孩子去山里找黑苗,我都交待好了,有人接你们。”
我一听这话,不对啊。
“不行啊赵爷,你不跟着回去?我怕不安全!”
“你放心,康布跟了我十几年,他现在已经比我强了,何况,路上还有苗寨金苗和蛊婆跟着回去,万无一失。”
这时候吴爷叹了声:“哎,敢问这位来自湘西的朋友,这孩子什么时候能回来。”
能回来的意思就是说小米好了,指儿金被解决了,我很关心这个问题。
老人起身,看着小米想了想说:“多则两年,少则一年。”
分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