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坐稳了。”
晚上十点多到了紫薇广场,这时间大礼堂锁了门,我转了一圈,在墙上看到一组承包婚礼的电话,便照着号码打了过去。
“是白老板?”
“不是,”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说:“你打错了。”
“等等,请问你是不是尤经理妻子?”
女人哽咽道:“我老公已经死了,煤气死的,没抢救过来。”
“节哀。”
“你是尤经理妻子,应该知道大礼堂白老板住哪里,能否告知一下,真有急事找她。”
女人断断续续报了个小区地址,我记下了。
木已成舟人死不能复生,对尤经理我只能叹口气了,如果能救下白睫琼,我心里会少一份负罪感,如果救不了,我也没办法。
顺着地址找过去是一个老小区,小区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帕萨特,这是白睫琼开的车,我之前在大礼堂见过。
上到二楼,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伸手按了门铃。
等了一两分钟,门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问:“请问你找谁?”
“大娘你好,我找白睫琼,请问她是不是住这里,我是她一个朋友。”
“原来是朋友啊,小伙子快进来吧,外头冷。”
老大娘把我迎进屋,喊道:“小睫,别洗了,快出来,你朋友来家里找你来了。”
“谁啊奶奶,谁找我,我马上要去医院陪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