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xxxxx!”
我破口大喊大骂:“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叫什么叫!烦死了!”
谢起榕起身笑着说:“你看看我!有谁比我还年轻?我化了五十年!越化越年轻!等着啊。”
他跑出去提了一桶雪水,一桶水都泼到了我下半身。
冰冷刺骨,我冻的牙齿打颤,浑身哆嗦。
谢起榕满意的指着我说:“你快往下看,是不是冒烟了?”
“这第一步叫激发阳气,就是用寒冷把你多余的阳气给激出来。”
他提着拨浪鼓来回踱步,转身对我说道:“现在忍住,两腿并拢,脚指向下发力,闭眼吐气,意沉丹田,牙齿对齐,舌底上颚。”
“是不是口水很多啊?两大口一小口,分三次咽下。”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暖洋洋的?”
我没感觉到暖洋洋。
只是感觉自己要冻死了,下边儿都快没知觉了。
被绑在养鸡场柱子上折磨了一天半,我没吃东西,滴水未进。
这天晚上再次醒来,按照之前定的时间看,长春会剑哥应该今晚就到。
通过两天的接触,我发现谢起榕睡觉不睡床,他只睡在桌子上,而且每晚都会浑身蜷缩发抖一段时间,整个过程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不知道是不是有哪种病。
这晚眼看他又发病,我强打精神,趁空挡开始实施之前想的逃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