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哥,求求你不要这么说.....我们都会受牵连的,”听我这么骂,小唐吓得小脸煞白。
“那随你们自由吧,有事了在找我吧。”留下一句话,我直接离开了。
我没回去,而是去了鬼崽岭,祭祀用的供桌还没撤,能看到地上有一摊血迹。
牙婆是左侧额头受伤,她当时应该是跪着的。
这个方向.....
我转圈看了周围,最后把目光看向了那间小屋,这中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一百米左右。
“砰砰。”我拍了门。
“找我干什么。”在门口等了两分钟,老胡开门问。
我笑道:“没啥事,胡哥我方便进去坐坐?”
老胡把着门摇头:“不方便。”
他说:“牙婆出了事,估计今晚的祭祀要取消了,庙前供桌上的蜡烛还烧着,冬天树林里枯树枝多,我现在要进去收拾贡品。”
“那我帮你吧,晚上一个人进去不安全。”
老胡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害怕的话,就来吧。”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这里连电也没有,锁上小屋门,老胡抽着烟,打着手电走在前头,我紧跟在他身后。
踏入鬼崽岭,一眼便看到了地上那些风格诡异的石头人。
一米多高的小庙前摆了张桌子,桌上点着蜡烛,还放了十二块木头牌位。
这些牌位有些奇怪,左边桌子上的6块刷了黑漆,右边立的那六块刷了白漆,每个牌位上都用红毛笔写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