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儿村民都睡了,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村口有座小石桥,我们看到石桥上掉了把白纸糊的灯笼。
大着胆子过去捡起来一看,灯笼里插的蜡烛已经灭了,鱼哥皱眉看向桥对面。
桥这里,向北走一里多地是鬼崽岭,向南走,就进了村。
“鱼哥,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可能是太紧张,刚才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唐贵早死了。”
“看错了?那咱们两人都看错了?不可能的。”
“他家你还记不记得在哪里?”
“谁家,唐贵家?”我点头说记得。
鱼哥不知道为什么,非说要坚持去唐贵家看一眼,我拗不过他,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带路。
过年时,村里人门口贴的对联基本上都还在,但唐贵家门口的早没了,大门紧闭,被链子锁从外头锁着,门前落灰都没人打扰,这家是破落了。
看鱼哥的眼神,我小声说:“翻墙进去?别了吧哥,唐贵媳妇可能被锁在屋里。”
鱼哥小声说我在你怕什么,他的意思就是如果唐贵有问题,来他家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砖墙水泥上撒了很多碎玻璃片,鱼哥脱下羽绒服包着手,两步爬上了墙头。
“快点,来,上来。”
我一伸手,鱼哥单手把我拽了上去。
跳到院子里,我们没敢开灯,周围很黑,院里都是碎碗烂布等垃圾。
太黑了鱼哥没看到,不小心踩到了一泡人屎,屎干了,不知道谁拉的。
“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