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二人这笑容里似乎有什么,但又猜不出来。
打了个响指。
田三久潇洒转身,边走边说道:“希望还能有合作的机会,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会。”
田三久带着他的人和一麻袋钱走了,村医阿芳也跟着他走了,只是吩咐让我们走后把大门锁上就行,她说诊所不开了。
我喝了口水,拧上瓶盖儿问:“把头,你们刚才笑什么?”
把头笑着说:“哎...其实啊,我早就准备了一招棋,只是没有落子。”
“哦?是什么?”
“换钱,我本来早就准备好了一兜白纸。”把头说。
“啊?”我吓了一跳。
把头脸上皱纹乐成了一朵花,他笑着说:“你以为他刚才在笑什么?其实老田也想这么干,呵呵。”
这不是小钱,双方手底下好多人都在等着分,而且都折了人,我心想,就不能好好过?临到了还都想着这些,果然是....
五先生给我打了欠条,借钱人落款是两个字,“折五。”他要了我电话,说会尽快还我。
把头说巴不得他晚点还,越晚还,他欠我的人情就越大。
如我所料,五先生在永州找了两天,一直没找到面具人,这个人,就像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在没有了一点消息。
几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这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晚上12点多,屋里灯火通明。
我们四个围着桌子坐着,桌上堆着一大堆钱,一叠一万,豆芽仔怀里抱着个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