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依然是那老头划船送我。
我想找红姐聊聊这段时间各自的遭遇,可我进不去,她出不来,红姐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选择跟了赵清晚,同样牺牲了自由。
回去的这晚,都睡了。
我和把头一人四两酒,半袋花生米,一直聊到天亮。
....
隔天上午9点半,蛇王庙。
“铛铛铛!”
“让路!都让让路!”
有人敲锣打鼓,将拥挤的人群硬分开一条路。
随后,只见十几名中年壮汉,一手拿着麻袋,一手拿着捕蛇专用的工具,一脸牛逼哄哄的挤过来。
原来,这群人都是往年有名的捕蛇人,他们刚从南厝林补蛇回来。
“今年!咱们樟湖蛇王一定是我条!”
“别吹,你袋子里是什么品种?”
“大轮斑啊。”这人直接说。
“大轮斑也想当蛇王?我婆娘都嫌档次低,你做梦呢?”
“净吹牛逼,你抓了什么?”
“”不告诉你,反正今年百分百是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