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人管我,我提着鞋光着脚,一声不吭,低头向外走。
“哎,你醒了?”
我回头看,是一位年轻的女警,她怀里抱着厚厚一叠纸,可能是个文员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没事了,这就走。”
“你还不能走,你身上没电话也没身份证,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按照流程,我们要做个简单记录。”
“警官,我喝醉酒打人闹事了?”
“那没有,就是你睡在了水果摊上不起来了,倒是没造成什么实际损失。”
“那应该不用做笔录了吧?我又没犯罪。”我心虚的说。
对方摇头说:“不是笔录,是记录,笔录和记录不一样,很简单的,几分钟就好,跟我走吧。”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不过表面上不敢表现出来,之前因为在酒吧打架,就进过朝阳派出所一次,算是有点经验。
进到这里头,不说话,少说话,就对了。
“稍等,你在这里坐一下,几分钟,马上有人过来给你做笔录。”
“好的好的,您忙。”
人走以后,我就准备找机会跑。
笔录室挨着临时监房,我一眼看到了一个寸头年轻人被关在里面。
怎么是他?
这不马凤凤弟弟吗,叫马什么来着....马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