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气了,就说惯的你,咱们走吧鱼哥。
鱼哥见状也很无奈,就说那就走吧。
结果刚转身走几步,老头突然叫道:“等等。”
“怎么?改主意了?”我转头问。
老头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静静等了一两分钟。
他一抬头,突然眼睛通红的说:“能帮我把偷狗哩抓住,俺就帮能打铲子,中不?”
我扭头看向鱼哥:“啥意思?帮忙抓住偷狗的?”
鱼哥问:“老人家,我们没太听明白,麻烦你在说一遍。”
老头解释了,这才知道了意思。
他养了一条大黄狗,上礼拜被一伙人喂火腿肠毒死了,当时他正在屋里,听到狗哼哼赶快跑出来,结果看到有几个人正准备把狗抱走。
他抄起一根棍子大喊大叫,那伙人慌里慌张跑下山了,接下来低头一看,大黄狗在几分钟内就喘不上气,死了。
讲到这里,老头眼睛通红,他用胳膊使劲抹眼泪,抽泣不止,样子看起来十分痛苦,跟自己儿子被人毒死了一样。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算是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十多年就和一条老黄狗作伴,自己有口吃的也会分给老狗半口,现在被人毒死了,自然非常伤心。
关键是,这个忙我们能帮吗?没干过抓偷狗贼啊,怎么帮?
鱼哥走过去,他蹲下和老头聊了几分钟,然后把我拉到一边儿说:“云峰我问过了,偷狗的应该是用的毒药。”
我说我知道,毒火腿肠,可能掺了老鼠药。
“不是,”鱼哥摇头说:“以前我在戏班子认识个偷狗的,他们不是用老鼠药,吃了老鼠药的狗肉没法卖,人吃了会中毒。”
“那是什么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