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不为所动,看都没往后看一眼,冷着脸说:“那就一起死。”
王元杰似乎并不怕,他随手弹了弹烟灰,耸肩说:“你们都不怕,我会怕?”
气氛紧张。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不是在闹着玩,只要青姨按下扳机,先不管王元杰死活,我们这些人,会瞬间被打成筛子!
我咽了口吐沫,拽了拽豆芽仔衣服,小声问:“田哥呢?田哥藏在哪儿?快让他出来。”
豆芽仔黑着脸,小声说:“走了。”
“走..走...走了?他去哪儿了!?”
豆芽仔又苦着脸说:“珞珈山感冒了,不舒服,田三久连夜开车回去看她了。”
我瞬间如遭雷劈,面如死灰。
怎么能这样!
感冒又不会死人!喝两个感冒胶囊就行了!为什么要连夜开车回去!
此时矿工们团团围住了王元杰。
我们这里只有一把猎枪。
对方有十几把....
看把头面无表情,王元杰笑道:“我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和解依然有效,就是这酒....都撒到地上了,要想喝,恐怕得趴下舔。”
“我给你面子,你岁数大了,可以让你徒弟来舔,舔了,我放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