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茶撒了,这画像的半张脸瞬间被搞花了,油污满布。
砰的一声!
木门被一脚大力踹开!我飞快的将画像塞到了裤兜里。
咋米王带着几个壮汉,他脸色阴沉,进来便大声呵斥质问,彪哥不停对他解释,还给我使了眼色,我乘着人不注意,偷偷溜了。
“呕!”
匆匆赶回去,豆芽仔正脸色痛苦,往盆子里吐酸水儿。
“”出情况了把头!
听了我说的,把头皱眉道:“云峰不要慌乱,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画像呢。”
我拿出来画像,因为沾了油茶,我又找来毛巾轻轻擦了擦表面。
把头盯着看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说:“虽然不清楚,但我能肯定,我没见过这个人。”
“你呢?”
“我也没见过。”
“豆芽仔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吃了巫医给的药,情况好了些,胸口没那么疼了,不过还是恶心呕吐,在等等吧,”把头又转头说:“如果还是不行,文斌你立即动身,背豆芽仔离开,送他去康定医院,命最重要。”
鱼哥点头说好。
我从屋里出来,坐在一块儿石头人拿出来画像在次观看,为什么,刚才有种熟悉的感觉。
左手拿着手电照明,我将画像举到半空中,用手挡住了画像中男人的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