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并不打算过去问,都是同行干的活儿,我又不是穿制服的,干嘛去给自己找事儿啊。
我之所以留下,原因和在场的吃瓜群众一样,都是好奇,看热闹。
“啤酒香槟!饮料瓜子!啤酒香槟!饮料瓜子!”
“啤酒凉的吗?多少钱?”
“凉的!井水冰过了的!一块二!”
“给我来一瓶!”
“我也要一瓶!”
“好嘞!两块!”
“没一毛钱找了,瓜子本来卖一块,八毛给你一袋,可以?”
“行啊!亮子!这小子会做生意!”
卖东西的是个平头小伙子,提个大篮子,一脸稚气未退,肯定没满18周岁。
我自己要了瓶啤酒,替小萱要了瓶香槟,香槟在超市买五毛钱,他这里卖一块钱,不过无所谓。
人很多,平头小子一篮子东西很快卖完了。
他叼着烟,和周围人大声交谈,唾沫横飞,从世界局势谈到了航空母舰,又从太空空间站谈到了女人。
挖土机声音很大,他嗓门也很大。
有人问:“亮子,我最近qq上加了个女的,她总半夜三根的给我发消息聊天,你给我分析分析吧。”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