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玛珍是我的弱点,七月爬利用我的弱点,而把头是反利用我的弱点,相比之下,把头技高一筹。
河边儿。
“走啊云峰,都烧成灰了还看什么!回去喝两杯酒庆祝!”豆芽仔笑着冲我嚷嚷道。
我笑着说:“你们先回营地,我身上都是汗,要在这里洗一下。”
“那你快点儿啊,我们先回去等你了!”
火堆已经烧成了灰烬,夜风一吹,都吹到了独龙河中。
我洗了把脸,掏出竹笛子自言自语道:“玛珍,我替你报仇了,你能不能看到?”
“我那边有几个朋友,你报我项云峰的名号,他们肯定会照顾你。”
“既然你喜欢康定,那.....”
“走吧!”
说完,我将笛子一把丢到了河里。
我对着河水大喊:“再见了玛珍!你项哥我!下辈子一定去找你!”
水面平静,波光粼粼,无人应答。
我又从怀中掏出药瓶,这就是把头给我的海希希,在当时的康定市人民医有,不过是受到严格管控的精神类药物。
我扬起手,准备把药瓶扔到河里。
可.....看着这白瓶子,我又慢慢收回了手。
扭头看周围没人,我倒出来,偷偷吞了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