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心,我人没那么贪,不会管你要,我要这些就足够了。”他指了指地上的麻袋。
我拿了一枚镇库钱让他看,他看后连声感叹:“这是大珍,我都一次见,以前听都没听过西夏还有这种镇库大钱,你打算卖多少?”
我说不卖,想自己留一段时间。
他叹道:“留着也行,你有我电话,想卖随时找我,另外你信我,你这批货的货款,我一个月内打到你个人银行卡上。”
“行志哥,信你。”
然后他就把货拉走了。
豆芽仔极不情愿!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不能要钱不要命,四平帮真惹不起。外界传言他说话算话,我相信他会在一月内打钱给我。
“鱼哥,春姐怎么样了?”
阿春单独隔离了,这两天鱼哥单独照顾他,我没见到他面儿。
鱼哥说:“不错,蕉爷给的偏方好像起作用了,阿春的脸看起来正在慢慢变好。”
“真的!那太好了!”
鱼哥顿时也笑了。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出了岔子。
我正在自己屋里看新闻联播,突然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是阿春。
“怎么了!”我赶快跑过去问。
阿春屋里,家具倒了一地,碗盘子都摔地上碎了,鱼哥正急的拍打卫生间的门喊:“开门!阿春!快开门!”
“你在不开,我踹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