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是有几种,一旦碰到那种东西,除了用针,在没别的办法能看出来。”
“那咱们找个地方,你给我用针看看吧。”我说。
见我一再坚持,她答应帮我下针看一看。
最终结果出来了。
我没中毒,我这次突然尿血就是单纯的肾炎所导致的。
打消了心中疑虑,我长舒了一口气。
诸葛青可说过,从精神病院跑出去的那些人都活不了。
能造成这种后果的只有一种原因,就是大面积中毒!或许和精神病院的食堂有关。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会不会是过年吃的那顿饺子有问题?我讨厌茴香,所以那些饺子一个都没吃。
范神医走后,我独自坐在躺椅上发呆,这时把头过来坐下了。
我散给把头一根烟,点着烟,然后我两都陷入了沉默。
走廊墙上挂了个时钟,一分一秒,卡塔卡塔走时,到了十二点,又准时报时。
“把头,豆芽仔他们都没来?”
把头低声道:“他们几个在这里守了几天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让他们先回旅馆休息了,你把这段期间遭遇的事儿详细讲讲。”
对把头我没隐瞒,把在精神病院的遭遇都说了。
把头手指轻轻敲打着躺椅扶手,他开口道:“云峰。你做的对,此事不要在对外声张,那些人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诸葛青此人以谋略做局见长,他的想法和行事手段连我都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