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儿,阆中古城不在繁华热闹,只有零星的几家路边店铺在营业。
街上路人和车越来越少,一时间,我竟有种孤独感,买了瓶高度酒酒,我一口气吹了半瓶。
没人敢帮我,那我就独自去面对,因为我项云峰,不是个孬种!
三年前在银川我不会死!
现在我也不会死!
我福大命大!我有北派祖师爷保佑!哈哈哈!
“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我毫不在意路人目光,借着酒劲儿,放声大唱给自己状胆儿。
“师傅,这车走吗?”
“走啊!去哪儿?”
“去义庄。”
“义庄!什么义庄?”
我说就是一个荒废的义庄,好像离这里不远。
出租车司机皱眉低头想了半天,他抬头说:“你说的,是不是北郊岭的那个废义庄?”
“应该是吧。”我道。
“我靠!哥们!你去那个鬼地方做什么?那里周围没人气儿啊,我闻你一身酒气,你不会是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去那里上吊自杀吧?哥们,这我得劝劝你了,为了家人,日子再苦,咱们都不能想不开寻短见啊!你想想......”
我递了一千块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