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我的想法和把头不一样,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李非救过我的命,那我就敢把后背交给他。
一个多小时后,盗洞下去三米多深,我们装上了轱辘车,一桶桶往上运土。
运上来的土就近堆到旁边儿,和野路子做法不一样,这些土我事后计划要回填。
“等等,妈的,让我喘口气儿先。”
阿龙满身都是土,他扶着钢锹,不断喘气说道。
老面笑着说:“龙子,这两年你身体退步了,怎么干这点活儿就喘成这样,是不是肾虚了?”
阿龙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老面,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还没结婚,等你结婚了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老面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说道:“你他娘的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不喜欢女的,老子喜欢男的,尤其是那种长着小胳膊小腿小屁|股蛋儿的细皮白肉型。”
说完他还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一紧,心想:“我靠....这我没看出来啊,原来你竟然是个老玻璃。”
还好我不属于细皮白肉型,要不然,我真担心他对我有非分之想。
只听上头李非催道:“别歇着了!哥几个赶快!”
我们继续干,盗洞就这样越挖越深。
突然,我注意到翻上来的土开始变得有些湿润,颜色也开始变花。
我抓起一把土,用舌头感受了下。
我现在确定挖对了位置。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我老爱舔土或者舔砖,其实这是一种职业习惯,过去六七十年代,很多老北派都有这个习惯,这辈子改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