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强子拿着枪磨了磨脑袋,一脸不解:“骚瑞峰哥,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气道:“你他妈的别管什么意思!到了那里就照我的原话说!赶紧走!再不走该来不及了!”
“那你呢峰哥!”
“你别管我!我自有办法!”
实际上是,我不敢跟他们一道走!我怕被抓,应对这种情况我有很多经验,独自一人目标小,更容易脱身。
强子立即招呼人带上受伤的小弟跑了,我则跑进办公室,一把将沙发推开。
只见沙发下空空如也,我两天前放的那部窃听手机不见了。
深呼吸,我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如果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可能会被抓。
帽子随时到,所以赌场门口他们自己修的那条路不敢走了,万一和帽子碰头了那就死定了。
我先侧着身子向外看了眼,随后我猫腰贴着墙,快步跑到了赌场后头,从这里又爬到了房顶上。
早年顺义那里还是以平房居多,赌场刚好挨着几户房子,房子和房子之间有些宽,不过中间有棵树。
我后退两步,一个助跑,猛的抓住了树枝向对过一荡!然后噗通掉下去了。
这一下,摔的我眼冒金星,后背像散了架一样,强忍着疼站起来后,我眼前一亮。
因为前方停着辆卖煎饼的三轮车,这户人家的门半开着,而车上摊煎饼的面桶和勺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看样子像是马上要出发。
我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便立即骑上三轮车走了。
刚上到大路骑了几分钟,便看到两辆警车闪着灯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