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大了嘴,惊的说不上话。
回过神来我第一时间问:“这人脖子上的勒痕是一条还是两条?他舌头状况怎么样!胸前衣服上有没有口水!”
“呵呵,兄弟我明白你意思,干这种事儿我们可都是专家。”
“这人不是自己上的吊,他脖子上的勒痕相比于上吊来说还是浅了些,而且他十指分开,舌头没有顶齿,九成九是被人搞死后挂房梁上的,整体手法迅猛利落,应该是职业的做的。”
小五接着冷声说:“文化街有监控,但那一带不管白天晚上人都很多,想短时间内查到是谁干的很困难。”
我举着手机深呼吸问:“死人了,你们当地帽子有没有介入?”
“呵呵,没事儿兄弟,在这里我们就是警察,死个人和死只鸡一样,没有多大区别。”
“对了兄弟,还有件事儿,从现场看,这人住的地方被大面积翻过,所以对方目地可能不单单是灭口这么简单。”
“好,我清楚了,辛苦你了小五哥。”
“不辛苦,都是小事儿,兄弟你先等等,老大要跟你讲话。”
“老大?田哥?”
下一秒,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磁性且熟悉的人。
“喂,你小子在玩儿什么。”
“田.....田哥.....强子他们最晚明天应该就回去了!把头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我以为田哥会怪我借着他的名头私自调人,不曾想,电话那头先是传来打火机声,随即便听田哥讲道:
“你这小子啊,还是这么能惹麻烦,不管对方是谁,要是感觉没路了就来我这里吧,我能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