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明白了,田哥,你和洛姨之间的感情让我想起了一首诗。”
“什么诗?”
我想了想,念叨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人比黄花瘦。”
“去你他娘的,你念的什么狗屁诗?去把那女孩儿打发走,今天这事儿我既往不咎,如果还有下次,你知道什么后果。”
田哥语气平淡,但我听出了背后的威胁。
我出去一看,只见秦月月裹着床被子,像个蚕蛹一样,还在楼道那儿立着。
“你笑什么笑,本姑娘很好笑?”
“我没笑,我他妈早说了没戏,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差点儿把老子也害死。”
秦月月撇嘴道:“我对自己的长相身材有自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对我一点儿想法都没有,除非他生理上有毛病,好女怕追,好男怕磨,大不了我表现的在大胆些,磨磨他,我就不信了。”
我搓了搓脸,无语道:“你的身材能有多好?我看看。”
“看就看,你以为我怕啊?”
他迅速撩开被子让我晃了一眼。
春|光乍现。
我觉得她身材方面确实可以,有点料,白白的,筷子腿,小沙漏形,但也仅仅是有料,比起赛西施那种能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感觉差了两个档次,
“听不听实话?”
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