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再次躺下,双脚相对提于胯部,双腿紧压地面,同时双手轻放于肾脏两侧。
这个姿势很难受,但我早就习惯了,在外人看来,我就保持着这样的怪异姿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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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一睁开眼便看到了胖子那张大脸。
“他妈的吓我一跳!你醒这么早?”
胖子吐槽说:“早个屁啊!后半夜冻死了!我压根就没睡!”
说罢,他看着我道:“行啊兄弟,身体可以,咱们这种条件你都能支棱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马上坐起来说:“滚犊子,年轻人这不很正常。”
胖子笑道:“那也要看什么条件,反正我不行,兄弟你是大漠孤烟直,我就是黄河落日圆了。”
我起身伸了下懒腰,又隔空挥了几拳,直觉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数日以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反观胖子,他脸色发白,嘴唇干裂,还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能看出来,这就是普通人和习武者之间淡差距,若不是忌惮对方手中有枪,我此刻甚至敢直接找过去,一对几十问题不大。
我不爱说大话,实事求事的讲,凭借现今阶段炼精化气的恢复力+八步赶蝉+地躺十术,我差不多能排到江湖第二档的末端。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这条街上哪家人办红白喜事,反正从早上七点钟开始就听到有喇叭唱歌的声音,到了八点多钟,外边儿人明显多了起来。
这间仓库没窗户,很破,但透过卷帘门边缘缝隙能看到外面街上的情况,胖子观察了一会儿说:“出去搞些吃的喝的回来。”
说完他先打开门钻了出去,我紧随其后,出去后在立即放下卷帘门。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前一后,都低着头快步走,直奔两百米外的公共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