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都谁给老黄喂药的?胖子?”
“除了他还有谁,肯定不会是我。”秦月月道。
我眉头紧锁,想了想说:“这事儿你就当没看见,装不知道,也别管,懂了没有?”
秦月月重重点头。
又叮嘱了两句,随后开车将秦月月送回去,回来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胖子想干什么。
如果真像秦月月看见的,那胖子是救人心切,偷偷加大了药量,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心思?
安乃近是退烧药不假,但那玩意也能吃死人,按一瓶60片装,这三天时间,他就喂老黄吃了三四十片儿药?
一瞬间,我后背突然有些发凉。
秦月月没有任何理由跟我撒这种谎,思来想去,我决定先装做不知道这事儿。
这时我电话响了。
“喂,邢老板,怎么样了。”
“小子,你怎么还跟我玩儿藏头藏尾,你可没告诉我那车里装的是一车烂棺材板。”
“呵呵,我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再说了,你都答应了帮我做这事儿的,我相信,以邢老板你的能力,一定没问题。”
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着,对方直接挂了。
我懒得打回去,因为目的已经达到。
将车停在路边,我打开双闪,掏出打火机不停转圈。
因为打火机是头朝下,我按下的一瞬间,火苗不在是正常向上燃烧,而是分开了,不断烧着打火机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