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他娘讲冷笑话是吧!”
秦西达反应过来,放声大笑,他的笑声连刚睡着了的小饭店老板都吵醒了,我提醒他小点儿声,别让人听到了。
“我说的是事实,以前条件差,哪有咱们现在的防水手电强光手电这些,带个火折子稍微沾点潮气儿就不好使了。”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你们北派中有几个人到了你说的摸土境界?”
“有几个,岁数都不小了,总之加起来不超过十个人。”我回答道。
“行了行了,那我祝你早日成功,现在饭吃了酒喝了,天儿也聊了,老板!结账!”
“加上酒,一共是二十二块。”老板过来笑着说。
秦西达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捆钱,他叼着烟数了大概二十张吧,扔给了一脸茫然的店老板。
“不是...这什么意思啊老板?”
“没什么意思!今吃的高兴!赏你的!哈哈。”
他说完还拍了老帮肩膀一下。
看他脚步不稳,我连忙跟了出去。
他总共喝了三杯半,看来酒量不太行,我是嫌这酒难喝,要不然我三斤都没事儿。
“秦哥,我大概知道路,我来开吧,到鹊山挺远的。”
“不用!我又没醉!在说了兄弟,你不用跟我去了。”
“我不去?”
“是啊,我刚刚没说,这顿酒就是咱们的分别酒,这也是田老大的意思。”
秦西达醉眼朦胧,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说:“兄弟,你记住我的那句话,咱们是不同路上的人,我该上路了,你也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