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受害者住处附近的监控进行深入分析后,我们认为这可能是案件的关键突破口。如果所有受害者都与独山凡有过接触,并且遭遇了相似的不幸事件,那么这无疑将为独山凡是凶手的假设增添有力的证据。
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意外地发现,除了候绮南之外,其他受害者似乎与独山凡并无直接联系。这一发现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就在我们回到阴术客栈,准备进一步讨论案情时,刘雨宁和其他同事也刚刚结束了他们的调查,但遗憾的是,他们同样没有找到独山凡的踪迹。
我们的担忧并非独山凡本人,而是害怕这起案件会引发更多的连锁反应,出现更多类似的悲剧。这对于我们这些阴术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并未有新的案件发生。我们一直在全力以赴地寻找独山凡,直到有一天,一位警员突然来到我的办公室,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何局,有位女士来自首,声称她就是杀害那些女性的凶手。”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当我走进审讯室时,眼前的人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独山凡。她为何会突然出现,这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我和刘雨宁负责对她进行审讯。我问道:“独山凡,你为何现在才出现?我们一直在寻找你,而你似乎一直在躲避我们。”
独山凡平静地回答:“不,我并没有躲藏。你们可能误会了。我最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打算暂时离开。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我认为是时候回来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了。”
我继续追问:“那种特殊的技术是你发明的吗?你是否使用了某种我们阴术解剖师都无法识别的药物?”
独山凡点了点头,她的表情异常平静,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是的,那种技术确实是我创造的。起初,我只是为了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但后来我发现自己似乎对杀戮上瘾了。我对那种破坏人体皮肤的快感无法抗拒。我这是怎么了?我告诉你们,我之所以来自首,是因为我担心自己会继续杀人。虽然我曾享受过那种刺激,但随之而来的噩梦让我痛苦不堪。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所以我选择自首。或许你们会觉得这很愚蠢。”
刘雨宁好奇地问:“你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感到自责吗?”
独山凡的回答让我们对她的内心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同时也为我们的调查提供了新的方向。
独山凡的思绪如同被黑暗侵蚀,她曾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伤害了无数无辜之人。她常在夜深人静时,感受到那些受害者的冤魂在四周徘徊,似乎在寻找机会对她进行报复。
刘雨宁试图用理性的声音安抚她,告诉她这些只是内疚和恐惧心理在作祟。独山凡曾是一名生物学家,她本应坚信科学,却因连日的噩梦而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
我翻阅着独山凡的资料,试图找到一些线索。她曾因感情受挫而变得封闭,终日埋首于实验室,进行着不为人知的研究。终于,她发明了一种药剂,这种药剂起初对人体无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慢慢侵蚀人体,最终导致死亡,且死者的尸体会出现异常的膨胀。
她首先在一些年迈的女性身上试验,效果出奇地好。之后,她将这种药剂用在了曾经背叛她的女人身上,看着对方慢慢死去,她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独山凡告诉我,她本不是个残忍的人,但自从那次背叛后,她开始对其他女性下手,仿佛成了一种病态的执念。然而,候绮南却是个例外,她曾对候绮南展开热烈的追求,但候绮南的心却属于另一个性别。独山凡的行为,或许正是她内心深处无法释怀的写照。
夜幕低垂,我本打算将手头的案件搁置一旁,让刘雨宁处理后续的琐碎事务。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出乎我的意料。正当我沉浸在梦乡,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心中不免有些不悦,毕竟刚刚结束的案件已让我们筋疲力尽。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刘雨宁的来电,我立刻接通,问道:“出了什么事?又有新的案件吗?”
“是的,情况紧急,你最好立刻过来。现场的情况非常糟糕。”刘雨宁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虑,甚至带着一丝恐慌。我立刻询问了地点,得知竟是阴术客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迅速驱车前往,心中充满了不安。
抵达阴术师队大楼,几名阴术师面带忧虑地迎了上来。我正要询问情况,一名阴术师便开口:“候绮南的遗体……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