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面对着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场景。那个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疯狂。我握着手术刀,那把曾经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的刀,如今却成了我复仇的工具。我曾是一名外科医生,但为了他,我放弃了我的职业,我的梦想,我的青春。他不仅背叛了我,还夺走了我哥哥的生命。我怎能容忍这样的存在?我必须让他尝到痛苦,让他感受到我心中的那股怒火。
我挥舞着手术刀,一刀又一刀,直到他再也无法呼吸,直到他的胃液和脑浆混合在一起。我不停地切割,直到他变成了无数块,就像麻将牌一样整齐。我将他的身体打包,然后扔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花荣广场。我要让他的死亡,成为我们故事的终结。
当我走出讯问室时,我对她说:“林千琴和你一样,现在也过得很痛苦。你们都被聂咏志利用了。”她冷笑着,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我和刘雨宁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离开了讯问室。我们知道,案件的真相已经大白,剩下的只是程序。
我并不想写结案陈词,刘雨宁会处理这些。我更想把这次海岛山庄的事件记录下来,因为它给我的震撼实在太大。我们甚至还调查了18年前青城山的事件,但有一个谜题我们始终没有解开——聂咏志父亲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
这个秘密,或许只有已经死去的藩国兴才知道。我在这里用文字记录下来,希望人们能够从这个故事中吸取教训,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那天下班后,我让何馨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望黄可莹。但医生焦急地告诉我们,黄可莹的情况突然恶化了。她的血压和心跳都在急剧下降,我们必须立即进行抢救。
“什么?”我惊呼。
“放心,我们会尽力的!”医生坚定地回答。
急救室的门在我眼前紧闭,医生和护士们的身影匆忙而紧张,他们正与时间赛跑,为黄可莹争取每一次呼吸的机会。我和何馨站在门外,心如刀绞,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无尽的焦虑和恐惧。
我紧握双手,心中默默祈祷,仿佛能通过这股力量传递给黄可莹生存的意志:“可莹,你一定要挺住,你是我们驱邪小组的灵魂,没有你,我就像失去了方向的船只,你不能就这样离我而去。你的技术是我们的支柱,没有你,我将一无所有。“
我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回忆起自己曾经失去父母,陷入绝望的日子,是黄可莹的默默支持让我重新找到了希望。“如果你不在了,我将再次陷入黑暗,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切。“
何馨站在一旁,眼眶红润,尽管她从未正式称呼黄可莹为“妈妈“,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依赖和情感。我知道,“妈妈“这个词对她来说,是一段难以逾越的阴影,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我们疲惫地坐在公共座位上,继续等待着,直到急救室的灯光由紧张的红色变为平静的绿色。我和何馨立刻冲向门口,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放心,黄小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们会立刻将她转移到ICU继续观察。“
“谢谢你们,真是太感谢了!“我激动地说,心中充满了感激。
医生解释道:“根据她的GCS评分,病情波动是正常现象,但我们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我们会尽我们所能。“
我看着黄可莹被转移到ICU,她戴着氧气罩,全身被无菌被单包裹,何馨的眼中充满了担忧,虽然暂时安全,但未来的不确定性仍然悬在心头。
我们穿上无菌服,小心翼翼地靠近黄可莹,何馨的眼泪再次涌出。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凝视着沉睡中的可莹,她的呼吸平缓而均匀,仿佛只是暂时的疲惫,需要一场好梦来恢复活力。她的天真可爱,即便在病榻之上,也如同往常一样,让我忍不住微笑。她似乎在梦中偷笑,这让我心生暖意,却又焦急万分。我多么希望她能快点醒来,回到那个既冷漠又爱开玩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