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我震得头脑发懵。
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从未有过其他想法，如今她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措手不及。
“小月，你听我说……”我试图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哥哥一直都把我当做妹妹。”小月眼眶泛红，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我的感情，是无法控制的。”
她的语气，带着委屈，倔强，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避开她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我们还年轻，以后会遇到很多更好的人。”
“不，我不要别人，我只要哥哥！”小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跟在哥哥身边，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哥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只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悲伤，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我心疼地看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我的拒绝，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可是，我不能给她任何希望，否则，只会害了她。
“小月，你冷静一点，我们先好好谈谈。”我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我不需要冷静，我只想知道，哥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小月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她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刺痛了我的心。
我无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她的目光。
“小月，你是我的妹妹，我一直都很珍惜你，但是，我们之间，不可能。”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
“为什么？”小月的声音，充满了绝望，“难道，是因为我是妖族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我摇了摇头，“爱情，不是同情，不是怜悯，更不是责任，而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