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染错愕,眼睛都瞪圆了,“妈,你胡说什么呢?”
这条披肩,她从沪都带回来清洗晾晒后,就一直收叠进衣柜里,动都没再动过。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谢女士,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
“蓝馆长,我妈看错了,我绝对没有。”她解释完,对上蓝延意味深长的戏谑眼眸,又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谢笑芬眼神来回打转,掩下嘴角笑意,拉过林染往旁走两步,似要说悄悄话。
但她一开口,那嗓门比平时还大,“女孩子家的,脸皮薄,妈都懂。但勇敢追爱,不丢人的,妈支持你……”
铿锵有力,跟发表演讲似的。
林染急得快裂开了,捂都捂不住她的嘴。
末了,她还凑到林染耳边,邀功似的笑问:“妈这助攻得怎么样?”
“……”林染欲哭无泪。
好,太好了,好到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早知当初就不嫌麻烦不解释了,本以为他们再无交集,没想到眼下误会越缠越深。
她心虚又尴尬地看向蓝延,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艰难启齿:“真的,都是误会。”
“我信。”蓝延唇角微弯,轻飘飘吐露两字,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摆明了不信。
“……”林染怕她妈再语出惊人,边扶着谢笑芬往屋里走,边迫不及待送客,“蓝馆长,你不是有事要忙?”
“我不忙。”蓝延一脸看戏的闲适,存心唱反调。
“你忙!”林染背着谢笑芬,双手合十,比口型: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