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柳看安哥儿打开的目光,也跟着跪下,“还请小主子责罚。”
安哥儿不会真拂了谢双的好意,只是今日这事儿全是谢游、万柳引发,不发不行。
“去外面跪着吧,什么时候想到如何帮大伯母出四暖居,什么时候起来。”
谢游、万柳直接僵硬。
他们都是动手派,动脑子完全不行的。
二人跪着屋檐下。
万柳觉得很丢人,小声,“你快想啊,你不是谢双的侄儿吗?”
“只是侄儿,又不是他脑子,我怎么知道?”谢游更心烦,“跪着吧,我宁可跪死在这里,我也不回北地,你能耐你自己走。”
万柳也不敢自己回去。
谢双什么人啊。
他不是人啊。
人做的事他是一件也不肯做的。
万柳跪得百无聊赖,“你说,丁瑕瑜到底图啥?”
谢游切齿,“姑奶奶你快闭嘴吧!”
顺安院中。
张争鸣被张老太太勒令留着,还派罗嬷嬷盯梢。
一句话,丁瑕瑜转危为安之前,张争鸣除开当差办事,都得这里待着。
夜里还是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