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怎么可能？”
看着天空上的血色身影，感受着其恐怖的气息，赤衣和曜玄心中皆是一震。
“这是兽圣吗？”
曜玄深吸一口气，喉咙动了一下，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担忧。
错不了，这恐怖的气息不可能是兽皇能有的。
曜玄实在是想不通，这只狐妖是怎么突破兽圣的？
他和赤衣卡在兽皇巅峰三百多年，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法突破。
同样是凶兽，她怎么说突破就突破了？
兽圣和兽皇之间的差距可称天堑。
没有那个天赋，没有那个命，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突破。
“不对，她应该是用了某种秘法，短暂维持到这个境界。”
赤衣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涂山这种秘法最多了，兽圣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看来她想杀苏远，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了。”
赤衣嘴角微微上扬，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苏远和涂苏苏两个人今天最好同归于尽，这才是她想看到的。
正好，这样还能断了少族长的念想。
“管他呢，只要不威胁到小姐，我们只需要观战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