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安静的只剩下发动机的低沉轰鸣声，刘言斜靠在副驾驶座上，眼睛微眯，仿佛随时能入睡。
女孩则小心翼翼地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
“你叫什么名字？”刘言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女孩明显一怔，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心中的紧张，声音轻轻地回答：“江玉墨。”
刘言轻笑一声，语气淡淡地说道：“玉墨，名字挺有意思的，挺有文艺范儿。不过你干嘛往我车上塞纸条？”
江玉墨眼神躲闪，轻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解释道：“我们……我是金曼酒吧的销售，给您塞纸条是想吸引客人。”
“小哥哥车真漂亮，可以加一个绿泡泡吗？1XXXXXX”刘言不紧不慢念出来江玉墨字条上的信息。
“这是吸引客人还是勾引客人？”刘言眉头微微皱起，略带好奇地问道
江玉墨嘿嘿一笑解释道“老板说这样的方法容易钓客人，因为能开豪车的都是有钱人，也不会在乎，当然没上当也无所谓，但广撒网，总会有鱼的。”
“那我猜猜，加了绿泡泡，你是不是会各种引诱去你们那个金曼酒吧？”
“嗯，是的，不过我也会为她们打折，并且帮忙订台，肯定不会让人白跑一套。”
“那你还挺贴心。”刘言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么说，那你们属于挂羊头卖狗肉啊？而且这么做不怕被抓或者报复？”
“没办法啊，”江玉墨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刘言，“这是钱老板规定的。我们每天都有业绩要求，不完成就扣工资。”
“扣工资？”
刘言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嘲讽，“做这种事也有指标？你这销售干得也够拼命的。”
“嗯……”江玉墨无力地点了点头，手紧了紧方向盘，眼睛始终不敢和刘言对视。
她心虚地低下头，眼神飘忽不定，显得有些害怕。
刘言看在眼里，心中顿时了然，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