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强叹了口气，“这事好像和宁雅有关……要不我让她过来说？”
刘言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看着江强。
不过，他脑海中突然闪过李大福之前在群里发过的几张他和宁雅的合照，大概猜到原因。
他点了点头，示意让宁雅过来。
很快，宁雅被江强叫了过来。
她一脸紧张，头发有些凌乱，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裙角，眼神低垂着，不敢正视刘言。
而刘言身边站着吴波和曹然东，两人虽然没说话，但站姿却透着几分威严，像是两堵墙，给宁雅施加了无形的压力。
刘言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畏惧，眼神柔和了几分，“你说一下具体经过吧。”
宁雅咬了咬唇，显得有些犹豫，声音细若蚊蝇，“刘董……这事确实有点怪我，我……”
她话还没说完，站在旁边的江强不耐烦地插了一句，“说经过！嘀嘀咕咕说一大堆废话干嘛？”
刘言冷冷瞥了一眼江强，抬手制止他，“别打断，让她说完。”
江强被刘言一瞪，连忙闭嘴，不敢再多言。
宁雅抬头看了一眼刘言，见他神色平静，心中略感轻松，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刘董，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两小时以前，
十一点半左右，刚开场没多久，我和其他舞者一起上台热场。
其实我们舞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一些花了大价钱坐中心位置的客人，我们会多在他们面前表演，给他们带来更多的互动。”
说到这，宁雅的脸微微红了，她抬手拂了下耳边的发丝，“我……为了让客人们开心，跳舞的动作可能有点露骨。”
站在旁边的曹然东目光扫过宁雅，不禁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而吴波则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着一丝尴尬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