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琴红着脸,偷瞄着铁蛋的腹肌,声音蚊子似的,
“六,六郎不用多说,我懂的,也是,也是难为你了……忍那么久……放纵一时也理所应当……”
不是,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扒拉老子的裤子……
铁蛋伸手把萧宝琴拉起来,谁想她竟深吸一口气,便被炽热浓烈的雄性气味灌入鼻腔,一阵头晕目眩,半推半就,身子一柔就倒在铁蛋怀里,手抚着铁蛋的胸膛,指尖擦着晶莹的汗珠,幽幽得抬起头,望着男人满是胡渣的下巴,
“六郎……奴家……奴家也……”
铁蛋一看她这晕头转向,一汪春水,媚眼如丝的,也是眉头一皱,知道身上气味太冲了,把她也给熏倒了,怕不是等会儿就要扑上来,赶紧把她也往榻上一扔,
“你等会儿,我去洗个澡。”
“好,好,我等着……”
那你等着吧,鬼才回来和你们这些废物双修,简直自找苦吃……
如此赶紧抽身离开卧室,到甲板上用冰雪把身上擦了一遍,铁蛋才算透了口气。
老东躲西藏得也不是个办法,归根结底还是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体味的问题……嗯?这是飞到哪儿了?
铁蛋四下一望,也是头大。
那萧宝琴说什么要掌舵,就在外偷听,现在又不知道船飞哪儿去了,铁蛋只好赶紧操作飞舟,从云端降下,张望着四周有没有城镇山脉之类的地标,或者流民错落可以问路的。
结果更令铁蛋无语的是,这高度一降下来,立刻又碰到事了。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看到宝光闪烁的飞舟从空中路过,立刻有个老头拔起一棵树,扛在肩上飞过来挡路抢劫。
好家伙,你拦路抢劫就抢劫吧,丫的还挺讲规矩带上树一起,竟无言以对……
铁蛋一看那老头道炁浑厚,神光内敛,而且一看魔宫飞舟就上来打,便知八成是玄门的元婴真人。登时也是无语。
刚才被邢沅芷一阵整活,炁也没能好好回,身心俱疲,累个半死,居然又要打正儿八经的老玄门,也是暗道一声苦也。
没奈何,也是硬着头皮,就赤着棒子,把朝仪宝刀一扛,飞空出来迎战。
那老头也有趣,大白天的穿一身夜行衣,还蒙了个脸,只露出花白头发和一对王八绿豆似的小眼睛,扛着那树,上下打量了铁蛋一眼,正要开口,忽然鼻子一嗅,奇道,
“咦?兄弟,你好香啊!”
铁蛋闻言大怒,
“香你个头!给老子滚!”
当即把朝仪宝刀一挥,刷得一刀,斩出一道雪山玄冥刀炁!
那小眼老头眼一瞪,大喜,
“好刀!”
只见他单手握着那三丈余高,成人腰杆的大树一挥,“劈里啪啦”一阵爆响,只见大树根茎枝干树叶遍被浓郁的紫炁覆盖,整颗树闪着紫霞真炁,如同一把铁杵神兵,当面迎着刀炁一击。
“轰!”
刀炁瞬间溃散!化作漫天冰屑飞雪散落天地!
而那颗紫光闪烁的大树巍然不动,连树叶也没落下一片!
嘶……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