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议员的事虽然着急,但也没急到非要在这场宴会结束时立刻暗杀的程度。
库拉索这次过来,其实也算是一次预演:她没打算在这场宴会上做任何违法的事,此时也有一套完备的,经得起查证的假身份。警方不会对她构成威胁。至于其他人,库拉索相信自己的身手,如果别人想害她,她不难及时躲开,避免死亡结局。
如果乌佐对她有敌意,正好借这次的事让自己有个准备,算是以后敌对的彩排。
如果没有敌意那就最好了。
但是想想爱尔兰和波本……好吧,爱尔兰就先算了,那家伙是自己主动找上的乌佐。但波本可什么都没做,就平白无故地被盯上了。万一乌佐也像这样盯上她,她至少要提前想办法应对。
库拉索:“……”说起来,乌佐对面的这个中年人是什么情况?
她的思绪回到了现场。
库拉索余光瞥着江夏面前的啤酒肚男人,脑中飞速掠过对方的一系列资料,暗暗猜测着乌佐的计划和可能用到的手法。
——难道乌佐想让石本社长杀个人,然后把人头藏在啤酒肚里蒙混过关?
不不,乌佐虽然有过这样的恶趣味,但这场宴会所有参与人的资料,她都看过。至少从体检情况来看,石本社长的啤酒肚是真货,没法塞进别的东西。
所以乌佐想对他干什么?
库拉索一边要观察自己的暗杀目标,也就是那位议员。一边又无法移开放在江夏身上的注意力。此时宴会开场还没多久,她已经有点累了。
库拉索:“……”这种时候还是别分心了,反正又不用在宴会上杀议员,要不还是先重点关注一下乌佐那边?
确立了新的观察方向后,她终于重新整理好了思绪,继续进行着自己那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观察。
……
江夏旁边。
石本社长当然没从肚子里掏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朝身后的秘书示意了一下,秘书立刻会意。她低头翻了翻自己的钱包,从中取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