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珙话锋刚转,说道:“想我前任辽国使臣,李……”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高坐上位的耶律璟眼中猛地闪过一道暗藏的杀机。
原本祥和的宴会氛围骤然变得冷若冰霜。
郑珙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弄得茫然无措,完全不知自己究竟哪里触了霉头。
郑珙望着耶律璟那满含杀意的眼神,心中惊恐万状,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息怒,臣……臣不知何处冒犯了陛下。”
耶律璟面若寒霜,冷冷地看着郑珙,说道:“你刚才提到的前任使臣,究竟是谁?为何欲言又止?”
郑珙慌乱至极,说道:“陛下,臣只是一时口误,并无他意。那前任使臣……臣也只是想起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一旁的耶律屋质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说道:“郑大人,在陛下面前,可不要有所隐瞒。你若有什么重要之事未说,那可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了。”
郑珙咬咬牙,说道:“陛下,臣真的只是口误。那前任使臣之事,与此次建交并无关系。”
耶律璟冷哼一声,说道:“哼,最好如此。若让朕发现你有隐瞒之事,定不轻饶。”
郑珙连忙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陛下圣明,臣绝不敢有隐瞒。”
此时,宴会上的气氛变得紧张到了极点,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毕竟,前任使者朱云腾虽然进献了传国玉玺,可却因参与耶律察割的叛乱,深深遭到耶律屋质和耶律璟的猜忌。
现如今,整个城中早已被下了封口令。
在耶律璟还未完全掌控大辽朝堂之际,绝不能透露出半点儿关于传国玉玺的消息。
而朱云腾自从进献完传国玉玺之后,便带着部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耶律璟唯恐朱云腾将传国玉玺的消息泄露出去,已暗中示意耶律屋质对其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