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这铁胎银啊,乃是兖州当地特有的一种银子。
看着像银子,可是剖开一看,里面却是铁芯。
这铁胎银在兖州流通倒是广泛,也就是民间互兑罢了。
可出了兖州,就不怎么被人认可了。
许多外地商人来到兖州,不小心收到了铁胎银,等回去的时候可就亏大喽。”
林威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索着这铁胎银背后的门道。
萧玉瑶在一旁听了,嘟囔道:“这兖州的银子怎么这么奇怪,那我们可得小心点,别再收到铁胎银了。”
这时,林威又问道:“不知这铁胎银从何时开始在兖州流传?”
船老大道:“有一两个年头了吧。”
萧玉瑶连忙插话:“这里的官府呢?怎么不管管??”
船老大苦笑一声,道:“民不举,官不究。民举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此地官府难道就不管么?”林威更加疑惑。
“管?保不准啊!这铁胎银就是从官府流落到民间的……”
船老大自知失言,连忙住了口。
林威再三询问,那船老大只是摇头不语,口中连道:“不可说!不可说!”
林威见船老大不愿再透露更多,心中的疑惑却愈发强烈。
萧玉瑶气鼓鼓地说道:“这官府也太不作为了,竟然任由这种假银子在民间流通。”
袖娘也皱着眉头说道:“大人,看来这兖州的局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这铁胎银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