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和他们一群人不是不知道规矩,只是人怎么可能没有恍惚的时候,外加当时一群人高兴,就根本没有想起来。
所以师父一过问,他真不知道怎么言语。
但是郭得刚瞧见徒弟这样,倒还挺开心,好些年没见了,只有小时候教他贯口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这些年孩子长大,就很少。
不过他却没有再开口,反而是于迁在旁边暂停了一下茶几上平板播放的视频,然后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没想到爷们你也有没注意的时候啊!”
郭得刚听了一句师哥的话,无奈摇摇头,“规矩是这么一个规矩,但是现在其实没那么大了。
之前网上还传我多么怕死,我的水只能让儿徒烧饼拿着才放心。
但是一年到头我才跟烧饼演几场啊,我还不得渴死?
食物这方面就更不用说了,真要有问题能看得出来。”
说到这里,郭得刚忽然转变了一下话口,“不过水这一方面还真需要注意。”
“那是。”
于迁在旁边肯定一声,毕竟他经历的不少,于是给爷们提醒一声,“很多东西都是能溶于水的,无形无色无味,最让人没防备。”
郭得刚点点头,“在早年间,我曾经就见过曲艺界唱戏的先生中过这事,那时候社会太复杂了。
复杂到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无法想象。
反正什么人心都有。
现在是好很多,比以前太平很多,也没人敢张牙舞爪的来剧场闹事。
但是云成,这件事情你们还真得记住,但不是让你们记住水和食物这些什么能不能喝,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