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面前,大林恭恭敬敬地开口,同时想起什么多说一句,“本来阎鹤相也帮我考量,但是我觉得没问题。
执意要来的。
结果是我考虑不周。”
有什么说什么,他没有一点办法隐瞒。
其实他也想给自己说一点好话,但是一到父亲面前,尤其这书房,真有一股奇怪的氛围,这氛围让他没一点勇气。
不像其他满嘴胡话的孩子。
而听到阎鹤相这个名字,郭得刚没有什么想法,在过去的相声,一个相声说好了,那得感谢量活的。
三分逗七分捧。
而说的不好,那便全是怪在逗跟的青涩上,和量活的没一点关系。
因为包袱翻需要在量活上,但是你逗跟给不出东西,然后导致翻不出来,那自然怪不着捧跟。
同时过去也主要是量活的多为老先生,所以不管业务和辈分上都要好一些。
也终于。
喝了一点酒的郭得刚,开始压不住自己心里的情绪了,因为这显然是他自己的不该。
别人的话听不进去,还执意表演这个,演不好还能怪谁。
心气够足的这是。
所以二话不说,对着大林就是一阵说道。
其中也有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