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甚么事情了?”
“那天我演出去了,再回来出了事。”
“怎么了?”
“你父亲太万恶了。”齐云成咬着切齿的相,“给我来了一个卷包烩,我放在酒店的钱,酒店的东西,他雇了一辆车全给我拉走。
我傻在这了。”
“瞧这事闹的。”
“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呐,我一片好心成了狼心狗肺。
老头也太不应该了,我把你救活,你现如今来一个卷包烩,我怎么办呐。”
“就是啊!”栾芸萍替自己搭档担心一声。
“经理也好心:齐先生看你也可怜,又在我们这住,不能不管你啊。”
“还是好人多。”
“来呀,给齐先生拿一毛钱。”
“一毛钱啊?”
右手攥着东西,齐云成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展现了人物的悲哀,“我拿着一毛钱走在大街上,眼泪哗哗的。
天气已经很冷了,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还穿着一件塑料的皮衣。”
“塑料的皮衣啊?”栾芸萍疑惑的模样。
“脚底下穿着布鞋,抱着肩膀往前走,正走着就听旁边,呛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