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迁纳闷着,“我哪就跟你抬杠了。”
“说你先没就先没嘛!”
“好嘛,你就不能出点意外什么的,然后跟我一块儿走?”
齐云成白了一眼,“要不说最毒妇人心,成天没想着好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好学习吧,提高自己的素质,少想有的没的。别看我年纪比您小,但我没事净看书看着。”
“你?”
“那当然,古今中外不管是国内书、外国书全看。”
“博览群书?”
齐云成在小剧场的舞台上瞬间得瑟起来,“不敢这么说,努力呗。国内这些字,从甲骨文引申开始,大篆小篆,什么叫中暑隶书草书。这些咱们都得瞧,最后瞧出一个规律来。”
“什么规律。”
“汉语讲理,外国字论情。”
于迁一直都是侧身看孩子,到了话口时候,立刻伸出手,“诶,你这个总结的是什么意思?”
“汉语是最讲理的。劳动中来,每个字都有他的含义,举一个字。这个字念门闩的闩,一个大门的门里面横一根棍。”
“这怎么讲理?”
“一个大门里面搁一个棍,把门拴住了。”齐云成一边比划一边解释。
“象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