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将法果说过的话事无巨细地告诉萧雪,甚至它臭屁的话也没放过。
萧雪手指轻轻敲打眉心,显然陷入了思考。
法果还想捣蛋,被林易一把按住,小声道:
“你给我安分点,但凡你记得事,我至于这么辛苦嘛!”
法果委屈对指:“人家只是几个月大的孩子……”
大约一刻钟后,萧雪醒来,从抽屉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林易瞄了一眼,大致还是他说的那些东西。
但不知为何,被这么用纸画出来,就是清晰得多。
萧雪圈了两个词,向着法果问道:“你是在汉民广场被种下的吗?”
法果眼神茫然,不过回答倒很清晰:“不是,我是从北方过来的。”
“北方哪里?什么时候过来的?”萧雪继续问道。
“泰山,四个月前。”
二者一问一答,颇为流畅。
萧雪纸上的东西也越写越多,干脆又翻出了一本本子。
林易这才发现自己和萧雪的区别。
自己是让法果自己说,结果这小家伙的记忆像是被切成了片,东一块西一块的。
不但回答不了林易的问题,还想着想着要么跑偏,要么自闭。
而萧雪则是把问题具体化,法果要回答的东西就少得多,也更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