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因为终于能够有力量，去对付和惩戒这些人。
而苦涩，却是分为了两面。
第一是因为，这些来得太迟了，那个自己最希望她看到的人，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而第二点，是齐屹感觉到了煎熬，相当痛苦的煎熬……
通过系统所给出的技能，无论是平级给出，还是升降档次，其实都有着一个相似的点。
那就是这些技能，都是建立在那个给出技能的当事人而来。
例如数学教学，哪怕是提升到了完美级，但是最底层的风格依然是王与笙的那一套，这也是为什么王与笙学习齐屹给出的思路时，进度要比其他人快很多的原因。
因为这就脱胎于她自己。
其他包括李雨萌给出的格斗，邓医生给出的急救等等，也都有着浓烈的个人烙印，尤其是在吸收相关的经验时，其实都是挺“刺激”的。
格斗还好，李雨萌所参与的训练和战斗，强度毕竟有限，达到高级更多是苦练和天赋的结果。
但像邓医生的急救，那些经验里所附带的画面，就有着大量冲击视线和心灵的内容，当然，也包括将人救起的欣喜，也包括生命在手中滑落的失落。
齐屹在当时吸收那些东西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被灌输的够呛，感慨自己的心理素质足够强韧，为此还有点得意。
可轮到金向前这的时候，齐屹的认知再次被刷新了。
因为这个枪械使用的内容，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当那些一金向前的主视角所产生的经验经历等等给到齐屹的时候，除了技能本身之外，最触动他的，就是——亲手结束生命的过程。
这和急救失败是两码事，一个医生就算手上丢过许多人命，他也未必敢真的开枪打死一个坏人，这是两个系统的事情。
也就是适应这个事情的过程，耽误了齐屹不少时间，成为了齐屹接受系统灌输以来，耗时最长的一次。
不然的话，其实他早就已经可以追上金向前了，大可不必那么费劲靠着对野外痕迹的判断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