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拿着手上的调查报告，凯亚紧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仿佛这样能让他静下心来思考一样。
“这无论怎么看都有问题。”
手上的报告是对格朗尼近些天的资产流动调查，上面显示这个商会的二把手最近根本没有从银行或者商会里调动过哪怕一摩拉。
但这就奇怪了，如果他没有流动资金的话，那他从哪里来的钱去进的货物。
除非...是有人帮他垫了这笔钱。
想到这个可能，凯亚眯起了双眼。
根据白启云与荧的话来推断，他们见到格朗尼的货物量并不小，能拿出这笔钱为他垫付还能不被西风骑士团给发现的人，本身在蒙德地界上就少得可怜。
再将其中某几个不太可能做这件事的人排除掉后，那答案自然而然地就浮出水面了。
“愚人众。”
对，也就只有最近刚刚到达蒙德城的至冬国使臣们才有这个理由、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切。
只是对方想要进口大宗货物的话，直接走官方渠道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特意用这种类似走私的方式。
而且还有个疑点，那就是这一切交易过程都没有经过官方的渠道，所以交易的金额、货物数目都是一个未知数，总重要的是到目前为止这批货物根本没有出现在骑士团的视野中，也就是说即便他们再不愿意，这桩交易也已经近乎完成了。
一想到愚人众的计划已经得手，凯亚心中便有些郁闷。
要不是因为最近的龙灾，他哪里会忽视掉愚人众搞的那些小动作。
又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团长大人还要外出，虽然确实是没办法，但总归是给了愚人众搞小动作的机会。
还真是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