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奥洛斯先生,我的感冒不会传染给你吧。”
见到奥洛斯有进屋的意思,达尔西咳了两声。
她的声音此时却充满了虚弱。
“没事,白先生既然拜托了,那我就得好好旅行职责才行。”
奥洛斯的嘴角咧开了一丝微妙的笑意,像是一个被敲裂口的南瓜。
“咳咳,那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在女人的轻咳声中,体型肥胖的商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屋内走去。
“没关系,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越是靠近,奥洛斯脸上的笑意越是浓重。
渐渐地,那种笑意逐渐变成了如同马戏团小丑一般的涂装,让人看了就心生不适。
那戴在奥洛斯脸上的仿佛不是面皮,而是一副面具,一副镌刻着诡异花纹的面具。
但这一切都跟躺在床上的达尔西无关。
她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生病的模样。
屋内只有咳嗽声以及男人的脚步声。
阳光从窗外洒进屋子,将屋内映得亮堂堂的一片。
但不知为何,此时的屋子里却充满了阴冷的气息。
就像是有鬼魂再次徘徊。
唔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