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
克洛琳德轻哼一声,华丽地无视了身旁的男人。
她才不会跟别人说,昨晚她又做了那个不该做的梦,搞得她睡觉都没睡好。
从梦中惊醒了三四次,厕所都去了好几趟。
该死,以后上床前两个小时不能再喝水了,要不然随着梦里乱七八糟的举动,隔天早上她还得起来洗床单。
一想到那个画面,克洛琳德的额头便不禁浮现出两抹皱纹。
“芙宁娜大人。”
“啊?”
似乎是没想到克洛琳德是来找自己的,被叫到名字时芙宁娜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但很快她的眼中便浮起一抹欣喜。
都说她没有安保,现在的保安不就在这站着那吗。
但想诓骗哦不,是说服克洛琳德,也不能操之过急。
“咳,有什么事吗,克洛琳德。”
芙宁娜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
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闪烁些许的狡黠。
然而,不和谐的是,此时的她却刻意地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双手轻轻交叠于身前,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刻意的端庄与矜持。
这份满是违和感的表演,让一旁看戏的白启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