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噤若寒蝉,赶忙起身告退。
陈登临走时,还不忘给吕布投去一个恭敬而又略带担忧的眼神。
而看向陈宫时,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陈宫面色阴沉,脚步沉重地走出州牧府。
恰好在门口碰到了一脸得意的陈登。
“有的人啊,作为下属,居然对自己的上级这么不尊重,动不动就大声吼叫。”
“还总说一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简直不识时务呀!”
陈宫听后,脸都绿了,他知道陈登这是在说自己,于是怒气冲冲的来到陈登面前。
“我这哪是不识时务,我这是忠言逆耳,哪像有的小人只知道一味吹捧!”
陈登并没有被他的话气的生气,依然一副笑脸看着陈宫。
“呵呵,陈宫,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你说我小人也好,说我只会阿谀奉承也好,那又如何,起码我会客客气气和温侯讲话,不像有的人,恃才傲物!”
“仗着自己功劳大,就可以不把自家主公放在眼里,弄的君不君,臣不臣的。”
陈宫怒目圆睁,指着陈登道:“你这只会阿谀奉承的小人,只知道用花言巧迷惑温侯,迟早会将徐州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陈登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看,会把徐州带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人是你吧!”
陈宫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道:“你这奸佞之徒,等着瞧吧,奉先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陈登冷笑一声,回应道:“哼,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温侯最后到底更信任谁。”
说完,陈登转身离去,留下陈宫独自在原地愤怒不已。
陈宫回到自己的住处,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