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夭几人的强烈要求下,闻笙不得不去房间补了个觉。
大概是发现了真相,她睡的要比以往安稳许多。
室内沉沉入眠。
室外,陈夭学着闻笙把头发剪短,只是在剪刘海时一不小心手抖了,被谢有称为“狗啃过的刘海”。
谢有一边笑陈夭,一边预备着和常念的切磋。
他要看看体术上自己和常念还有多少差距。
常念默默地做眼部按摩,缓解这两天夜里伏案研究导致的眼酸。
而聂无在帮闻淑菡倒水,时不时的发呆。
其实闻笙睡之前没说什么,但是所有人都感到了些肃杀的气息。
她心有杀意。
没人问她想杀谁,没人去询问背后的缘由,也没人感到不安害怕。
她们唯一的念头便是等待。
等待她的决定。
霍拾安还没走,像一棵树长在了这个院子里,目光不知道落在哪儿,不言不语,乍一看不好接近。
“霍叔叔,你不回家吗?”陈夭哀悼完自己的刘海,瞅了瞅霍拾安,好声好气地问。
在陈夭眼里,这就是头待宰的大肥羊,长的还好看,怎么看怎么顺眼。
霍拾安低头看了看坐在板凳上双腿蹬地的小女孩,偏头看了眼闻笙的房门:“今天离开基地,我再待一会儿。”
“今天就要走?”陈夭诧异地说,“那你不回去收拾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