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甩掉了?”
谢有白着脸,晕车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甩掉了。”闻笙飙车飙的意犹未尽,车速平缓后还吹了声口哨。
此话一出,副驾驶和后面的人全部松了一口气,纷纷躺倒在靠背上,唯有体能较好的陈夭面色还算好。
闻笙飙车本就野,加上雪地路滑,地形坎坷,狂飙数十里的猛劲让从不晕车的熟人晕了个够,一个个恨不得趴车窗上狂吐。
现在气温脱离了极寒的范围,仅仅称得上寒冷,闻笙见她们这样,便按了按钮,将车窗降了下来。
冷风吹着脸,几人才算是舒服了点。
常念缓了一会儿,那张本就惨白的脸似乎更白了,侧脸看开车的人:“我来开车吧。”
“我不飙车了,不用换人。”闻笙意犹未尽地拒绝。
常念无奈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肩膀上的伤我看看。”
若不是闻笙执意自己开车,她们是断不会让中弹的人开车的。
“哦,那个啊。”闻笙活动了下左肩,“应该已经长好了,子弹穿透了肩膀,不用取。”
常念多看了几眼她的左肩:“真是惊人的恢复力。”
陈夭幽怨地说:“都用不到我。”
“给我瞧瞧,能不能缓解一下我的晕车。”谢有无力地靠着聂无的肩膀,羡慕对方可以直接把脑袋往外伸。
坐中间就是不好。
陈夭挠挠头:“我试试?”
聂无一边吹着冷风,一边扒拉着谢有的脑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