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血腥味。”
韩渔几人坐在教堂的一根装饰性圆柱上,感叹空气中血腥味之浓厚。
浓烟冲天,呛得人很是难受。
赵春用风系异能将这一片烟雾驱散:“她是放火犯吗?反社会人格啊。”
“你管这么多呢。”真正的反社会人格韩渔不满地说。
霍拾安看着跳跃的火焰,没有说话。
直到有人从火中走了出来。
那人已经是重度烧伤,皮肤焦黑,声音嘶哑:“啊——”
一道水箭穿过了他的腹部。
在他倒下后,屋内传来一阵愉悦的女性笑声。
声音来源一步步走出来,在火焰下面容清晰,连脸上的黑色印子都看的一清二楚。
正是周墨。
她的手揪住男人的烧焦的头皮:“跑什么啊?”
周墨低低地笑了一声,忽然抬头看去:“阿斯莫德的诸位,还没走啊?”
“你的目的不是这些人。”
霍拾安从圆柱上跳下,正过身看她:“你想杀的人,是你自己。”
大火在风中烈烈作响,像是谁在演奏残酷的乐章。
周墨双臂伸展,面带微笑,如同一位轻盈的舞蹈家:“这是有人不该死吗?霍先生,这样拆穿我,你实在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