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您看你要等的人也没来，不如听我说几句，我这事儿也不大，您只要同意，我回去立马拟合同。”方志明说道。
从出门那一刻开始，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是他找人合作，给别人送钱，怎么还得对别人这么殷切？不该是别人找他求合作吗？
“那你说吧。”钱远的面上多了几丝不耐烦，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可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说：有点眼力见赶紧走。
偏偏方志明就是个没什么眼力见的人，他笑道：“是这样，我们公司现在需要一个管理软件，考虑和世嘉合作，不知道您这边的报价是……”
钱远看了眼咖啡厅门口，对着那里开心地招手，似乎根本没听见方志明的话。
方志明以为自己能通过钱远认识更多大公司高层了，挂着和善的微笑转身，那一瞬间笑容直接僵在脸上。
季尘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钱远在等的人就是季尘？这怎么可能？一个毫无背景的底层程序员，外卖员，怎么可能认识世嘉分公司的总经理？
钱远应该是对着别人招手吧？可是咖啡店门口也没别人了。
“钱总这是在招待客户？”季尘笑着问道。
“我和钱总有重要的事要谈，季尘，识相的话就滚远点！”方志明说道。
“是吗？钱总？”季尘笑着看向钱远。
“我靠，你说什么呢？我跟你刚认识哪来什么重要的事？尘哥你你别听他的，我在这里等你，这人自己贴上来的，我可不认识这人。”钱远解释道。
且不说季尘算是他在这个行业的领路人，就冲着季尘现在的身价和人脉，来日诚钺一定会成为像世嘉一样的大企业，他还等着抱季尘大腿呢。
“不是，钱总，你们……”方志明忽然感觉这个世界有些不真实，怎么短短一年时间，季尘这家伙完全变了个模样？
“说了有事去找我秘书，还赖着不走，尘哥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吃午饭没？”钱远问道。
“嗯，吃过了，那就换家咖啡厅。”季尘说道。
两个人走出咖啡厅时，方志明还愣在原地，当他反应过来想要走出咖啡厅时，服务员拦住了了他：“先生，麻烦您买下单。”
方志明咬咬牙把单买了，虽然合作没有成功，可是一杯咖啡是钱远喝的，应该能报销。